啊,根本没有生育能力。某天从贫民窟里捡到我,就跟捡到只小猫小狗一样,带到身边养大了。”袁平江眼中带着股扭曲的笑意,“很惊讶吗?”
钟文冉自上车后就一直接触意料之外的事情,惊讶肯定是有的,但都似乎跟他没多大关系,他点点头,态度平淡。
“我和他是在当兵时候认识的,”祝曜渊道,“那时候我都快退伍了,他刚入伍,有次我刚好撞见他洗澡,看见他身上有很多伤,大到鞭伤小到撞伤,都是袁百川弄出来的。”
钟文冉这才有了些更强烈的反应,微微皱眉,似乎是不忍。
祝曜渊抬手,抚弄他的眉头,叹了口气:“那也是我第一次发现,我们国家这位元帅,和新闻报道的不太一样。”
钟文冉顿了顿,“是不太一样。”
但祝曜渊透过他的眼神,能看见他的疑惑,像在问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,他放下手,也不见沮丧,面色如常,只握住钟文冉的手收得更紧了。
车子一路畅通,到达了袁平江的家,他下车帮二人收拾东西,介绍了他们的客房,随后转身离开。
钟文冉和祝曜渊一个房间,据说是因为没人知道他的到来,所以别的客房没收拾。
幸好他虽然是个om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