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起身体,点点头:“带路吧。”
越过场中零零散散的人,袁百川待在个十分隐蔽的房间,祝曜渊跟着护卫兵,手臂微曲,手肘感觉到冷硬的触感,多少有了点安慰。
——然而不过片刻,他走进袁百川所在的房间后,玄关守着的兵就缴了他的械。
他知道反抗无用,举着手任他们将qiāng搜刮去,袁百川就在不远处坐着,眼中带笑:“好久不见,祝少爷,见我还用带这么多‘礼物’?”
祝少爷——这个称呼,祝曜渊已经许多年没有听过,他一时恍惚,看见袁百川那张脸,恨意抑制不住地从心底上涌。
但他也成长很多年了,懂得控制情绪了,更懂如何将所有愤恨从表情上完美剔除,只留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皮囊。
祝曜渊已是赤手空拳,他走到袁百川的面前,也没有人来拦他。
走近后,他才看见袁百川坐着的竟然是个轮椅,配合上他的身板,没有任何违和感。
“是啊,好久不见您,”祝曜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嘴角扯起来,“您生病了?真是太不幸了。”
袁百川被他居高临下的看着,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弱势,反而目光平和,他双手jiāo握,甚至还笑了一下:“年纪大了,生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