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是完全忠心,但这不影响什么,你效忠于我,同时发展自己的事业,是个双赢的事情。至于你的父亲……”袁百川又开始咳嗽,咳完后,抽了口烟,“他连表面的臣服都不愿意,我们合作崩裂,之后各不相干。除此之外,我不记得我还做什么了。”
不记得了?!
祝曜渊险些上前赤手空拳地咬上去,他盯住袁百川陈皮似的脸,想象这张脸被刀子划开,就像所有死在他手下的人那样,扭曲——狰狞——
他知道祝家树大招风,而袁百川正是盯上了他们家里的财力,以支撑他养兵、建宫殿、制造军用器械的巨大开销。国内一味增税有碍于他元帅的风评,祝家则是现成的肥肉。
可他的父亲一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——凭什么要受这种冤屈!
“不记得了?”祝曜渊眼睛通红,目呲yu裂,呵呵笑开了,“元帅真是……贵人多忘事啊。”
在他快要暴起时,一把qiāng立时顶在他的后脑勺上,他依旧摇头笑,被制住的手臂青筋凸起,显然怒火中烧。
袁百川兀自抽着烟,眼神就像看只活蹦乱跳的蚂蚱,并不为所动。
“元帅既然记得我父亲,那自然也没忘记钟文冉的父母吧?”祝曜渊深吸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