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笑。
祝曜渊凑上来问他为什么笑,他把结婚证一摆,一本正经的跟他分析:“你看,你小我三岁,某种层面上讲,你应该叫我哥哥。”
祝曜渊逮住他的脸,嘬了一口:“我给你来个专业的,法律层面上讲,你应该叫我老公了。”
至此,就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个梗。
出去玩无非就那么几样事,心不在焉地看个电影,心急如焚地吃顿饭,道貌岸然地上楼,进了开好的房,就此火急火燎入个洞房。
洞房已经入了好几回,每次入祝曜渊都有滋有味,把人里里外外尝个遍,尝完后咂摸咂摸嘴,哄好又哭又骂的怀中人,在信息素的熏陶中酣然入睡。
两年的时光既长也短,领证并未对他们之间的关系造成实质xing的影响,他们谁都没有稳定,谁没做好准备,不敢擅自改变生活轨迹。
这是他们之间默认的共识,钟文冉学业未成,祝曜渊尚未退伍。其实钟家父母的阻挠反而是钟文冉的一条后路,祝曜渊的任务随时可能会来,他随时会走,与到时其留钟文冉一人,倒不如待在家中踏实。
有时钟文冉也会想,那一天的心血来潮是为什么?
后来他就想通了,一纸婚书,带给他的,是一种把他们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