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对方已经面色铁青,半眯了下眼,意味不明地一笑,干脆离开了。
当天钟文冉心神不宁,也没顾上联系杨嘉,而是跟祝曜渊打了通电话,这种时候,祝曜渊是他的镇定剂,是他的情绪避难港。
他们听着彼此的声音,多日的疲惫顿时化为乌有。
电话通了一晚上,他们在对方的呼吸声中入睡。
祝曜渊还告诉他:“宝儿,对于我来说,你是我的精神支柱,除了你,世间一切都索然无味,我……”
他顿了顿,说:“我爱你,我想你。”
当时听闻这句话,钟文冉只感觉到肉麻和莫名,他捂住滚烫的耳朵,忽略掉了那潜伏在暗处、细微的不安。
在第二天,钟文冉的实验基金就出了问题,说是被人给冻结了。
他没有当一回事,该学习学习,该工作工作,直到又一星期,他往家里打电话,发现没有人接。
再一打,接通了,却是个陌生男人。
他尝试去沟通,那人约他出去,到了指定地点后,他与代表面对面撞上,心下方才恍然——人家根本不是在和他商量,而是强制xing的,他想去就皆大欢喜,不想去门儿都没有。
在这种强硬手段下,他妥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