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样毫无成就感!他想报仇,可不是找这样的袁百川,这就是个废物一样的糟老头子,哪能配得上他处心积虑好几年?
他把qiāng抵在袁百川的头顶肆意使劲,袁百川像只濒死还要挣扎的老鼠,丑陋狼狈。袁平江突然笑了起来,那股无名火瞬间烟消云散。
取而代之的,是多年恨意得以发泄的快.感。
“本想着杀了你,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,”袁平江放下qiāng,“我现在有了更好的主意,来人,带走。”
几人过来把袁百川从轮椅上硬拽下来,他转过身,突然感觉心底空dàngdàng,有了几分迷茫和怀疑。
就在这时——他看见远处丛林开进了几辆车,瞳孔紧缩,抬手道:“等等。”
随即他拿起qiāng,后退半步,再次抵在袁百川的头上,紧盯着急速过来的车辆。
全体陷入种紧张、一触即分的氛围,几个人携qiāng藏在墙后,只见那几辆车停在工厂门口,下来穿着军装的几个人,与袁百川的亲兵装扮别无二致。
但仔细一看,还有有区别的,在他们胸前的徽章上。
袁平江将袁百川拽起来,挡在面前,似笑非笑低声道:“救兵?”
袁百川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