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母亲,祝母自打知道袁百川死后,精神状态有了显著提升, 发病的时候也很少了。
他打开饭盒,菜是从小吃到大的菜,味道也很熟悉。
“想你了,你也不来,那我就知道自己过来看看你了, ”祝母叹口气,“也跟你提过不少次了,怎么就是不把人带回来看看呢?”
祝曜渊一怔:“什么人?”
“小钟啊,”祝母坐下,看见他的沙发有些乱,顺手整了整,“你看看你这,哪像个结婚人的家,你们两个也是,都多少年了,多少人靠这些年都磨成老夫老妻了,你们连婚房还没有呢!”
“妈,我们……”祝曜渊有些难以启齿,“还没复婚呢。”
祝母对他的办事效率表示震惊:“不是记忆都回来了?事情也都解决了,当初婚说结就结,现在复个婚怎么就那么难?”
别说祝母不知道,就是祝曜渊也还云里雾里,他苦涩难当,打发走祝母后,就躺在床上沉思。
思来思去,也思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。
安静中,他大手一拍,管他什么三七二十一,烈女怕缠郎,文冉怕曜渊,他就蹲在钟文冉家门口不走了,看他忍不忍心?
——结果他这一蹲就是三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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