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于,平静开口:“三年前,曼谷的跨国行动,我太想抓到罪犯,因为我的判断失误,一死三伤……左池的爸爸是那次行动的头号嫌疑人,发生bàozhà的时候,我执意要冲进去救左池的父亲,却害死了老吴。”
顾成悦只是听他这样简单的讲述都觉得惊心动魄,“你是要去救左池父亲,为什么他说是你害死了他父亲?”
“他以为是我们引bào煤气,事实是,他父亲假意自首,趁机引bào煤气,想zhà死我们。只是他没预料到bàozhà的范围那么大,害人终害己。”
“你们,没有跟左池解释吗?”顾成悦有时候真是天真得……
人都死了,怎么解释?解释有用?
赵阔缓了缓,“跨国行动涉及许多程序,有些细节是不允许对外公开的。”
顾成悦沉默,抬头盯着赵阔,问他,“一死,三伤,你哪伤了哪里?”
赵阔闭一闭眼睛,再睁开,已经释怀,该做的事做完了,该说的话说完了,算是没有遗憾了。
“三年前在曼谷,那场bàozhà,老吴死了,周国兴断了一条左手,张云磊zhà伤了一只眼睛,我……伤在脑袋。”
顾成悦嘴唇颤抖,“……什么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