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陈家少爷挖水圳,跟你有什么关系啊?再有,那年你偷刘寡妇的肚兜,还没被陈少爷打够呀?”
牛二闻言讪然,急向左右溜了一眼,见附近没有旁人,忙上前扯着王家贵的袖子,小声央求:“保、保长,老表叔,我不、不是早改过了嘛!别、别老提这旧事......”
王家贵将袖子一挣,掸掸身上衣服,整了整腰间布带,又将那支短铳掖了掖,边拍着铳柄,边板起了脸:
“牛二,我告诉你,你可得老实点!你老娘留下的那块巴掌大的地,一直荒着,所以你表婶才种上的。前些天你打柴回来,是不是顺带拐到那地里,摘了不少菜。说,有没这回事?”
“这、这......”牛二脸上一阵青、一阵白,嗫嚅半晌,“我是路过。见表婶种的葫瓜长虫子了,坏了怪可惜的......”
牛二话音未落,啪的一声脆响,早挨了一个嘴巴。
“坏了?”王家贵拽着牛二的胸襟,双眼圆睁,低声厉喝,“坏了那也是我家的瓜......你要再敢去,别怪我把你卖到外省,当丘八去!”
“不......不敢的,再不敢的!”牛二捂着脸,连连点头。便在这时,只听噗嗤一声响,他胸口的衣裳裂了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