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寒暄了几句,谢宇钲就迫不及待地步入正题,捏起桌上的毛笔,递给了陈清华。
陈清华也不客气,接过笔,就按谢宇钲的提示,在桌前坐了下来,开始为村民们记功。
他写的是正宗小楷,字迹温润俊秀,与谢宇钲刚才的虫篆鸟迹相比,无异于云泥之别,看得谢宇钲脸上热辣辣的。
谢宇钲来不及生出更多感概,就感到肚子里咕噜咕噜一阵响,紧跟着脑袋缺氧似的一阵昏晕。
牛二注意到了他的异样,关切地问:“特派员,你怎么啦?你脸色好像不太好!”
“没,没什么......”谢宇钲赶忙扶住桌沿,连连深了几口气,才稳住心神。从昨儿到现在,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,血糖低得甚至都影响思维了。
不这么想还好,他这么一想,肚子里就更显饥饿。为了转移注意力,他打量起这陈氏宗祠来。
这是典型的江西民居,砖柱结构,高堂大屋,上堂下厅,厅堂之间有个青砖砌就的天井。此时,阳光正从屋脊上落下来,抚着天井里青砖上的青苔。看阳光的角度,现在已经近午,大约十一点钟左右。
“特、特派员?”谢宇钲正神游物外,这时,身旁有人轻声唤道。
转头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