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钲心念电转:按常理说,刘家这钱花了灾消了,人领了,不是该马上回去么?明知道不受待见,还厚着脸皮硬生生要挤进来……图什么呢?看来这个刘二爷不简单哪……,这尴尬归尴尬,如果自己坚持不见,不免让同桌的众人生疑。并且,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。谢宇钲坚信与其让人在暗地里耍什么妖蛾子,还不如让人在明面上摆好车马当面锣对面鼓的好……想到这儿,他轻描淡写地笑道:
“伯父,清华兄,按我们那的规矩,踩着这个点来蹭席面,一般都准备好了来买单的……,既然他执意要进来,那就让他进来罢,好歹是亲戚。”
陈父闻言,神色陡然一松,忙示意儿子出去引客。谢宇钲待陈清华出去,复端起了碗转向对面的村老,“这位老伯,咱们刚才那盅酒还没喝呢,来,我敬你。祝你长命百岁。”
那村老忙不迭端起酒碗,眉花眼笑:“特派员不但正直清廉,还尊老爱幼,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官呀……这一盅小老祝你前程万里!来,喝。”
王家贵听了两人对答,睨了首席上端坐的谢宇钲一眼,想起阁楼上的一幕,鄙夷地暗哼道:清廉?清廉个屁。老狐狸知道什么呀?那可是两条小黄鱼和整整五十块大洋……正这样想着,这时候就听对面的年轻人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