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仲。”
谢宇钲点点头表示理解,把左轮交到左手,攥着向侧面树林瞄一下,然后又交到右手瞄一下,笑着说道:“还是右手拿着舒服。”
然后,他把左轮插进腰带里拍了拍,“走吧,有他们打头,用不上。”说着,也不顾牛二的反应,拔腿就跑。
牛二苦笑一下,只好跟上。不多时,前头婆娑的树影后面,远远地传来惨烈的撕咬声。
谢宇钲和牛二赶到时,只见两只土狗已成功地把那只豺堵在一株大树下。那只瘦小的豺正依着树根负隅顽抗。
只见就这么一会儿工夫,两只土狗身上已多处鲜血淋漓,显然受伤不轻。但在众人大声叱喝助威之下,两只狗鼓起余勇,再度奋力扑上。濒临绝境,这只伤痕累累的豺困兽犹斗,凶狠的目光泛着冷光。
打斗进入了白热化。
大疤刘一摆头,两个赶马人持着土铳围了上去,但由于怕伤了狗,找到了好久都没找到下手机会。
就在这时候,右边密林里忽然传来一声深沉的吼叫,霎时间,地面上撕咬缠斗正酣的三方都悲鸣一声倏地分开。
两只土狗呜咽着退后,夹着尾巴缩在赶马人脚下,低眉顺眼,瑟瑟发抖。那只豺也呜咽着,颤栗着转过身,一瘸一拐地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