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个洋学生一个饿虎扑食,再次将她扑倒,并抱着她滚在一块大石头后面,躲了起来。
在滚动中,这个洋学生不时把她整个人压在地面。
草丛中偶有石子儿,硌得她身上隐隐作痛。当终于停下来后,又气又急的她迅速挣开他的怀抱。恼羞之下,下意识地想扇他一个耳光。双手都握着枪,腾不出手来,她便扬起手中的匣子枪,向他的面门砸去。
出乎意料地,眼前这个洋学生毫不客气,一手拨开她手中的匣枪,另一手劈头盖脑地拍上她的脑门,吼道:“给老子醒醒。“连拍几下,然后他向前面一指,喝道:“睁大你狗眼看看清楚!“
脑门被拍得啪啪响,她直接被拍懵了。竟机械地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。就见那几名奔在前面的兄弟,此时正被蹑踪而来的机枪子弹毫无例外地一一贯穿。一团血雾,一团血雾,又一团血雾,带着血肉扬在空中,成了一条条殷红的小小飘带......而它们的主人,则像赣州码头上的麻袋喝醉了酒似的,迅速瘫倒在地。
看着她懵逼的模样和光洁的脑门上的半个泥掌印子,谢宇钲心里一阵快意:“就算萍水相逢,还是相敬如宾的好。不然,就像大疤刘说的,这洲头灞上,说不定哪儿就遇上了。哼,敢大庭广众之下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