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??枪焰闪现,如毒蛇吐信。
两个中枪的土匪,马上就像喝醉了酒似的,踉跄着打晃儿,一先一后慢慢瘫软在地。
其中一人慢慢趴伏在地,看不清表情,另一人面向房外,就见他伸出手,遥遥指着房门口的谢宇钲,脸上现出似是恐惧,又似是忿恨的表情,嘴巴张合,似是有话要说,但归终只哇的一声,涌出满嘴的鲜血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在他愈来愈模糊的视线里,房门口站着的那个挺拨身影这时转动一下,手上横过那支不长不短的枪儿,对上了他另几名同伴。
“谢、谢先生.......你?你什么意思呀?”几名回过神来的土匪,脸上又是困惑,又是委屈。这姓谢的,居然对自己人动起手来了?该不是骆家派到山寨来的奸细罢。
在他们的认知中,兄弟们下山办事,玩个把女人不是常有的事么,这非亲非故的,眼前这洋学生斯斯文文的,为什么强要替人出头?
而且,此次大伙儿来打这骆家,听说还是这洋学生出的主意。
这几名土匪感到太不可思议。
“什么意思?开拔前立下的规矩,都忘了?”
“规、规矩……什么规矩?谢先生,你说什么,我们可真是不明白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