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再谈。”玉面鼠伸手来搀谢宇钲,“哎呀,谢先生,你真的烧得好厉害。”
玉面鼠搀着谢宇钲下了楼,俏飞燕见状,连忙一瘸一崴地迎上前来,惊慌失措:“你、你们受伤了?”
“没有。但谢先生烧得厉害。哎,九哥,九呢,快去找。”
兄妹俩扶着谢宇钲,在八仙桌前坐下,俏飞燕对堂下嚷道:“疤狸子,疤狸子,你快去搞碗姜糖水来……哎,你说什么,谢先生?”
“水,给我水喝。”
“哥,你干嘛呢?人都成这样了。”俏飞燕将玉面鼠赶到旁边,接过属下递来的水,递到谢宇钲唇边,“你要的水来了,谢先生。这里没有医师,九哥又不晓到哪里去了,你可不能吓我呀。”
劳累过度的谢宇钲,又一天一夜没睡,此时加上高烧,已经浑浑噩噩,觉得眼皮沉重得根本睁不开来。
嘴唇似乎干裂了,喉咙像火烧一样疼。谢宇钲当然知道这时代的医疗条件,别说这冷水坑,就县城里都怕未必有现代医院。刚才,俏飞燕抚上他额头,他感受到她的手掌细腻冰凉,便知道自己发高烧了。
现在,只能通过喝水来对抗它。所以,他连喝了三大海碗水,仍嘟囔着要水。
又一碗水端到唇边,他刚想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