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眼红不已。
“谭师兄,你还是叫我安邦吧,我比较习惯。”
“哎呀,愚兄鲁钝,哪敢……”
“诶,谭师兄,先入门者为长,我在黄浦,师长同学,都是这般叫我,校长也一样。谭师兄又何必见外?!谭师兄忘记黄浦精神了么?”
“诶,愚兄鲁钝,流落山野,一事无成,早把我们黄浦的脸面丢光啰……贤弟责备得是……好罢,难得贤弟不见弃……”谭楚叹了一口气,眼睛开始明亮起来。
“嗯,安邦贤弟……初来乍到,就对这罗霄山的地形地貌,这般成竹在胸。仅这一点上,愚兄就远远比不上呀。”
说到这儿,他话风一转,笑了笑,继续说道,“不过,贤弟应该也晓得,我国在地图这一层级,不但远远落后欧美诸国,就连东邻日本,也是远远不如。多有标注错误,甚至指鹿为马的地方……这罗霄山野,很多地方,地图上干脆就没有标注。贤弟请看,这里……”
谭楚来到地图下,端详了一会儿,然后给汤湖圩附近的山野河流加了一些标注。
“安邦请看,这里……这里本有一条山道,可通湘东,可地图上只见一片白地……嗯,还有这里……
谭楚一边简明扼要地介绍着,一边在地图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