蹄声纷沓,四五骑人马进了村口,被满载物资的大车堵住了。
见这情形,谢宇钲和俏飞燕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起身,迎了上去。
“十六妹,有突发情况!”三哥一边甩鞍下马,一边转向后面,牵了一匹马过来。
就见那马上横趴着一人,这人戴着顶破旧的毡帽,浑身五花大绑,一动也不动。
“三哥,什么情况?”俏飞燕见三哥这模样,心里陡然像十五个吊桶打水--七上八下。
“昨儿,新来了一个国府特派员。”
“特派员?”俏飞燕曾听牛二多次把谢宇钲叫作“特派员”,此时听了三哥的话,不由得心如鹿撞。
她瞥了身边的谢宇钲一眼,见他仍是一副人兽无害的样子,这时心里浮上万般疑问想问他,但还是压了下来,不动声色地转向三哥,问道。
“对呀,特派员,嗯,就是直接听命高层……听说是从南昌行营直接派出的……这可是来者不善哪。”
三哥一手执着缰绳,另一手的马鞭伸到马鞍前,挑起俘虏的面颊,笑道:“还好,这颠了二三十里地,人还挺精神,后生崽就是好呀。”
这俘虏年约二十三四岁,脸上有几道擦伤,估计三哥等人擒获他时,很是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