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之间的鞍部了。
“机枪,快!架起来打!”袁洋怒吼着,扬起手枪便打,这时机枪还未上来,他身边只有几支毛瑟一起开火。
但他这一声吼,却把对方吓住。只见他们停止下滑的脚步,纷纷找掩体。
不一会儿,机枪组上来,刚在一个石堆间架好,准备射击。
对面山顶蓦然响起捷克式的吼叫:
“笃笃笃笃,笃笃笃笃!”
子弹密如飞蝗,矮丘上的树木枝叶乱窜,石屑和泥土迸溅。一个弹药手刚跑上坡顶,就被一发子弹击中,大声惨叫着栽倒。
弹药手肩上的子弹箱倏地摔出,噗的一声闷响,夹带着风声,砸在袁洋的脚掌边,吓得袁洋那只脚本能地一缩,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那个弹药手的半边脸血肉模糊,定睛看去,方看出他半边脸都几乎被掀掉了。完好的那半边脸上,一只眼睛子睁得老大,几乎要翻出眼眶来。
周围的人见了,全都脸色发白,战战兢兢。
袁洋挪到旁边,从石堆旁探头看了看,发现就这一会儿工夫,那几个快下到鞍部的人影,已经分作两绺,绕山而行。
很显然,他们也明白,返身攀爬就等于成了这边矮丘的活靶子,所以,他们就快速绕到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