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啪的一声,拍案而起,目光炯炯,直射向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,
“老熊,你有种就再说一遍!”
“这、这可不是我说的……寨中兄弟都、都这么说。你要不信,你可以去问大伙呀!”
这个被称作老熊的家伙自知失言,脸色苍白、结结巴巴地嗫嚅道。
“玉掌盘,你也别不高兴。我就问你,这冷水坑骆家,是大家打下来的,凭什么你将战利品都收入你们威义堂的库房?寨子里早有谣言,说你是想独吞那批东西。到底是与不是,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。”
那位首先发难的七掌盘当家,本来刚刚坐下,见这情形,便又站起身来,向七八步外的玉面鼠说道。
此言一出,威义堂内刹时间鸦雀无声。
“……”玉面鼠紧盯着七当家,他脸上的怒意愈来愈炽,他心里忽然记起了前些日子向谢宇钲请教时,谢宇钲脸上的那种深重忧虑。
“嗯,五指攥成拳头,先缩回来,然后打出去,才更有力。
纠云寨这些年为什么总吃骆屠户的亏?其实,就吃亏在这上面。几百号人,大大小小十几个掌盘当家,各不统属,遇事推诿扯皮……?
纠云寨实际上已经到了万份危险的境地,只要稍有不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