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要不要过来。
众人目不转睛地望了许久,那些保甲队员竟然掉头就跑,返回村去。
众人松了一口气,都觉得此地不宜久留,纷纷将目光向谢宇钲投来。
谢宇钲点了点头,一挥手,领着大家返过身,把马骡也拖上船,继续往下游方向行去。走了约莫十五六里水路,就见水面豁然开阔,斜对面多出一条岔江来,只见它碧涛滚滚,声势惊人,那岸上郁郁葱葱、林莽纠葛,宛如一片无人涉足的原始森林。
谢宇钲让船工转舵,拐进那岔江里去。几个船工听了,一个个脸有难色,说这条岔江又叫鬼门峡,人迹罕至,多有豺狼虎豹,十分险恶……谢宇钲摸出了一封银元,领头的船工仍是摇头不止,说他们不是坐地起价,而是这鬼门峡不但人迹罕至,水流也极为猛恶,逆水行舟,实在万万难能。所以,他们不敢进,也进不了这鬼门峡。
骄阳似火,江水汩汩,闪着灼目的光。
岸边的荆丛树林上,蒸腾着一层烟色,好像马上就要燃烧起来。
卢清两人爱惜马力,回程时已是牵马步行,但两匹马儿仍是鼻息粗重,口泛泡沫,身上汗津津的,水洗一般。谢宇钲见了,才惊觉过来,自己一行人连日不眠不休,风尘仆仆地赶路,现今实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