骄阳似火,江水汩汩,闪着灼目的光。
岸边的荆丛树林上,蒸腾着一层烟色,好像马上就要燃烧起来。
卢清两人爱惜马力,回程时已是牵马步行,但两匹马儿仍是鼻息粗重,口泛泡沫,身上汗津津的,水洗一般。
谢宇钲见了,才惊觉过来,自己一行人连日不眠不休,风尘仆仆地赶路,现今实际已是强弩之末,要是在这种情况下遇上敌人,后果将不堪设想……本想让卢清两人上船休息,但见这船篷之下也十分炎热,难以立足。
好在前头不远,就有一片密林,便趋近去,靠岸下了船,进入林中,取出随行携带的干粮和饮水,一边坐下休息,一边填饱肚子。
谢宇钲拎了个水竹筒,来到离船不远的一棵大树下,目光在江面逡巡着。
江风轻啸着掠过,带来阵阵微凉。
到底发生了什么,能够让一只偌大的船只凭空消失?
像历史上的张献忠那样,将满载金银的船只凿沉?
可这一路上,江水清澈见底,连河床上的积叶和花石都历历可见。如果船沉了,哪怕是沉入江底,也能让人一眼发现。
将船只驶进江边的芦苇荆丛里,藏匿起来?
可自己一行人,一直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