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的板栗树后,当他们再次出现在视野里时,谢宇钲肩上竟然扛上了一小捆木柴,粗略看去,倒跟打柴晚归的村民一般无二。
俏飞燕全神贯注地盯着两人背影,心里微微一笑:这鱼儿,好好说话不行么……非得惹人生气才舒坦,真是欠打……只是,他们能悄无声息地抓到俘虏么?要是一进村就给民团的发现了,那可怎么办?想到这儿,她猛地惊觉过来,连忙转过头,叫过散在附近的六七个兄弟,围着地上的简易地图,仔细地向他们解说起来。
天色很快就黑了,山下的村庄里开始亮起了寥寥的灯火,晚风送来饭菜的香气。
但谢宇钲两人总迟迟不见归来。俏飞燕焦躁得不住地伸长颈子,往山下的村庄里张望,双手把住腰间,将匣子枪掏出来,又别回去,如此反反复复,也不晓得做了多少遍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好像很久,又好像一会儿。就在她忍不住要带兄弟摸进村去时,山坡上忽然出现两个模糊的人影,她什么也顾不得了,飞快地奔出柑桔林子去迎接。
距离越来越近了,俏飞燕发现大步走上山坡的两个身影有些怪,走路的姿势也跟谢宇钲和卢清不同,吃了一惊,嗖的抽出了匣子枪,同时整颗心咚地一声,似乎沉到了很沉很沉的水里,整个人都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