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子明白过来,转头嗔怪地瞥了瞥身后的卢清,叹了一口气,转过身揽着谢宇钲,拖开了一些,轻声细气地恳求道:“好了,这是青儿做的不对!你早说过……不得随便伤害俘虏的……,这事也怪我,唉,我、我保证……保证不会有下次,你别生气了,啊?”
谢宇钲定定地瞪了她一会儿,重重哼了一声:“再有下次,别怪我不当他是个孩子!”甩开她的手,转身走向几步外的七八名兄弟。
谢宇钲甩手之间,用的力气颇大。俏飞燕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,不由得脸上讪然,心里又是焦急又是羞愧。虽然知道这事儿是卢清做得不对,谢宇钲昨儿就严重警告过姐弟俩,按说不应该再犯这种错误,至少不应该在他面前再犯。山寨里的规矩,就是犯错了就要受罚。就像前些日子打冷水坑那天夜里,她不得不自己扬起匕首,扎了自己一刀一样。
人在江湖,没规矩不成方圆。这从来都是天经地义的。
可是,不知道为什么,似乎感觉到了他猛然甩手之际的嫌弃意味,今儿她心里头陡然涌上一阵难言的委屈,酸楚像潮水一样忽哗一声漫上眼眸,泪珠几要夺眶而出。
但谢宇钲浑然无觉,只见他自顾自地走到那七八名兄弟身前,一一检查着他们身上的武器准备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