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呗。”
“哟,还以为是多大个官呢。原来,是个烧火做饭的娘们。谭教官新官上任,加官进爵,竟连一个女伙头都没落下,哈哈,谭教官这旅长,可比骆团总会做人多了哈。”
“可不敢这么说,兄弟,这骆团总虽然故去了,但好歹也是老长官……”一个班头模样的兵卒劝道,忽地见戴着顶旧毡帽的谢宇钲,还挑着一担柴杵在面前,便不耐烦地摆摆手,“还等什么?快滚罢。”
“诶,诶,这就走,这就走。”谢宇钲陪了个笑脸,挑着柴匆匆往前走,眼见后院门处无人把守,便径直闯进门去。
后院里有两株大李树,一群兵丁正围在树下,吆五喝六地掷骰子赌钱。谢宇钲将柴挑到檐下,弃了扁担,将毡帽儿摘了,塞进裤兜里,围在人群边待了一会儿,就在兵丁们的话语中,印证了靖防旅后天开拔的消息。
又待了好一会儿,从兵丁的吹牛打屁中,再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,便打算离开。可就在这时,进往正屋的檐下忽然一阵喧嚣,一个悦耳的女声响起:
“原先靖卫团的兄弟们,如果还念我骆家旧情的,都给我站起来!”
谢宇钲闻言大惊,低头左右看了看,见一个赌鬼或许是输出了汗,胸前解开了好几个扣子透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