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绍槿这番话,在原先靖卫团的团丁们心中,掀起了一阵阵惊涛骇浪,让他们一下子哑然失声。
过了好半晌,他们回过神来,一个个脸上尴尬不已。
如果说,开始时众人还能以“国府军令,自己不得不从”,来作为安慰自己的借口,那么,当骆绍槿将一切都撕了开来,展示给大家观看时,他们才终于明白,谭旅长这招釜底抽薪,未免太绝情了。
谭旅长一个外乡人,又有国府特派员当靠山,自然可以肆无忌惮,不留丝毫退路。可兄弟们不行哪,兄弟们生在这里,长在这里,情感上固然难以割舍,但更要命的是,绝大多数人都还有亲人家小羁留下来,岂能是说走就走得了的?
只是,兄弟们不过是个吃粮的大头兵,这是去是留,也不是自己能决定得了的呀。
众人心里正翻江倒海,就听台阶上的谭旅长开口了:
“大小姐这样说,未免太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了……不过,我谭楚也算半个龙泉人了,龙泉县有难,我谭某人岂能坐视不理?”
他环顾着院里人马,恋恋不舍:“今天,既然大小姐开了这个口,我谭某人就拼着前程不要,也是要帮衬一二的……这样罢,大小姐,我们长话短说,在原先的弟兄里面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