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要看看,我阿爹是怎样剿匪的。”
众人听了,只好悻悻松手,那老涂挣脱开来,向他们啐了一口,然后转面过来,矮了矮身,继续说道:
“起、起初,这个老兔子还装疯卖傻,半天说不清楚。老爷是什么人哪,一下子就识破了他的把戏,便上了重刑,不想这老兔子倒也硬气,到死也不吐一个字。”
小屠户小眼睛眨巴着,左脸颊的一颗大黑痣就跟着抖动,“这把老爷气得呀,连话也说不出来,下到山脚村子讨水喝,老爷见这村子就在纠云寨脚下,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这个村子,只怕全通了匪。弟兄们逮住几个,一审问,果然不出老爷所料。老爷一声令下……”
“够了!”
一直静静倾听的骆绍槿,突然拍案而起,整个人哆哆嗦嗦,喝道,“滚,统统给我滚!”
老涂不明白骆绍槿为什么突然变脸,还待申辩,眼光一扫,见首席上的王浩已经面如土色,马上闭了嘴。
众家丁上前一把架起他,轰下楼去。
打过尖,一行人牵马离开圩镇,一个家丁飞马来到,向骆绍槿禀告,说老爷正在邻镇剿匪,想请小姐过去一叙。
“不必了!”骆绍槿面无表情地回绝,然后翻身上马,拔过马头,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