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个多月的相处中,谢宇钲也知道了林青的这个雅号。
林青撑了撑鼻梁上的眼镜,目光透过镜片睨着谢宇钲,反手指着胸前,没好气地说:“谢宇钲,我跟你可不一样:咱们黄埔,禁止学生酗酒!”
谢宇钲扫了林青胸前那枚盾形的校徽一眼,目光落在那“亲爱精诚“四个字上面,心下好生羡慕,嘴上却不以为然:
“哎,林哥大师兄,这小酌两杯,算不上酗酒吧,再说了,这可是在校外……行了,也别说这有的没的,算我请客。我不是你们黄埔学生,不在此限。我请你们黄埔学生小酌两杯,这总行了吧?你们黄埔再牛,总不能牛到没朋友没乡亲吧?今天见了宁哥,谢宇钲我高兴,就想请宁哥喝两杯,但兜里没钱,想请林哥帮忙垫上。我已经找到工作了,月底发了薪水,马上把钱还你!”
谢宇钲说完,整了整西装衣领,帅气地踢了踢腿,见林青仍未应允,便一脸鄙夷地扬起头。
林青瞪谢宇钲一眼,叉开五指,朝他脸上拍去,骂道:“你个家伙,今儿要不请你喝上两杯,只怕你能像个娘们样,唠叨个没完……”见谢宇钲猛一后仰,躲开了自己动作,忙飞起一腿踢去,军皮鞋闪着亮光,去势颇急。
谢宇钲咧嘴一笑,露出雪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