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那位小姐,你一直跟着我,到底想干什么?”
风实在太大,他的话一出口就被吹散,连喊了几声,后面车上的西装丽人都毫无反应。
只见她似乎早已忘记了跟谢宇钲发生的不快,目光久久地在河面逡巡着,显是在打量河面的往来船只。
眼见热河路就要到了,谢宇钲急得在黄包车上跳起,大力拍打着车篷,吼叫着:“喂,你个疯婆子丑八怪,你他娘的到底是哑了,还是聋了?为什么要跟着你家大爷?”。
谢宇钲连蹦带跳,连喊带骂,过了好一会儿,她似乎终于听见了,清澈的目光倏地投射过来,见了谢宇钲连蹦带跳的焦急模样,便长身向前方探出头来,大声嚷道:“喂,你说什么?”
她说的话,也一下子被风撕碎了,传到前面的谢宇钲耳中时,已经非常碎散,很难拼成准确的内容。
两人又对答了几次,基本上都是一样的结果。
两人同时明白过来,由于风的原因,两人说的彼此都听不明白。
这时,西装丽人的目光扫了扫前面路口拐一角一眼,拍了拍黄包车的扶手,对拉车的车夫道:“师傅,下一个路口拐弯!”
车夫应了一声,仍是不紧不慢地小跑着。
由于目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