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庆荣的性子其实也很顽劣,在乡下巢县地方上,练功闲余,也没少干过偷瓜摘果坏事儿。这时,他一看就知道,这几个柚子是因为长得太小,主人看不上眼,没有摘去,任它们留在树上。
有时候它们会被顽童们用竹竿打落,当成踘蹴的皮球。但更多时候,他们就只有在冷风冷雪中等待着,最迟不会超过第二年的抽芽的时候,它们就会在春风春雨中零落成泥。
他忽然感觉,到这南京郊区,和巢县乡下,其实上也差不多。
他又拱手向谢宇钲施了一礼,深吸一口气,摆开架式,甩开绳镖,在阳光下呼呼舞了一团镖花儿。转速正劲的时候,他突然放手甩出。
花绳儿飘飞而起,钢镖头儿闪闪发亮,径直向柚子树飞去,像一条扑向猎物的花蛇。
转眼间近了,镖头却偏了数分,眼见就要跟那柚子擦肩而过。
他看得真切,手上微微一颤,花绳受力,镖头的飞行速度倏地放慢,但飞行轨迹却修正过来,卜的一声轻响,将这只柚子扎了个对穿。
“好!”
“好!!”
“厉害!!!”
院内众人先是一愣,但马上就纷纷喝彩起来。
柳庆荣更受鼓舞,手中绳索先摆后收,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