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中,柳庆荣一个鹞子翻身,从墙头飞身而下,来到众人面前,又是团团一礼,有些腼腆地道:“小子献丑了!”
“好!好样的!好身手!”
谢宇钲第一个站起身来,拎过桌上的皮包,摸出一块瑞士怀表,向柳庆荣招了招手,呵呵笑道,“荣儿练得好花镖,来,给你一块怀表,当个彩头!”
他一边说,一边向旁边的侯四使了个眼色。
士气宜鼓不家泄!
侯四自然会意,也跟着站起身来,呵呵笑道:“荣儿小兄弟实在是个练武的好苗子!”他眼角余光扫了扫,见众目睽睽,都向自己看来,便一摆手,高声喊道,“来人哪,封五十块大洋,给荣儿小兄弟做彩头!”
初出江湖的荣儿闻言,半张着嘴,难以置信。
直到谢宇钲将怀表交到他手上,侯四又让人去取出几捆银元,他才终于明白过来,忙不迭地施礼称谢。
以前,他一直在家中武馆练武,他爹爹柳宗远管得极严,偶尔也会给他点零花钱,但最多时,也不过是一块两块,何曾得到过这么多银子。
人人都说,在家千日好,出门半朝难。自己也就使了几路花镖而已,想不到竟然能得到这么重的赏物。这江湖上的钱物,都来得这么快,这么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