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严振铎爬起来,棍棒破风声又砸到头顶上方。
他不假思索,连忙打了几个滚,避开攻击,并在翻滚中腾身跃起,落地时已拉开架式。
刚才那位白衣男子,也已勒停四轮马车,居高临下,似笑非笑地望来。看他那虎视眈眈模样,似乎是个头儿,此时见猎物已陷入重围,并不急于出手,只好整以暇地监看。
“你们……是什么人?”尽管已猜出对方的来路,但严振铎还是故意向四轮马车上的白衣男子,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儿,意在争取一点儿观察和思考的闲余时间。
“哈哈……”马车上的白衣男子仰头大笑起来,似乎是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好听的笑话,出面照顾讲者的颜面而故意帮衬似的,笑得很假很空。
严振铎不敢怠慢,利用这难得一点时间急速游目四顾,他发现街道两头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,同行的几辆黄包车,也先后散落在街道上,几个黄包车夫龟缩在街边瑟瑟发抖。
应邀前来给侯四助拳的几个江湖汉子,也在刚才一霎间被干躺了三个,呻吟不已。
只剩下两人,看上去没受什么伤,他们正以一辆黄包车为依托,跟逼近前来的几条棍棒对峙着。
刚才袭击自己的那条棍棒,此时正在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