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旷的白色房间,一张床,一套座椅和正嗡嗡作响的台式电脑是这里仅有的几件物品,门窗紧闭,空气中弥漫淡淡的消毒水味道。
此刻正有一位十七八岁的眼镜青年,戴夹头耳麦,翘腿坐在那电脑前,手中键盘劈啪作响。
“喂,老毛,听的到吗?喂?”那青年扶了扶耳麦自带的麦克风说道。
片刻,耳麦中传来带些电流的回应“滋……滋滋……可以,听的到,开开开,走起来。”
随后青年伸了伸腰板,调整坐姿,左抚键盘,右握鼠标,神情专注的盯着眼前的屏幕。
哒哒……
哒哒哒……
哒哒……
许久,一阵激烈的键盘敲击声后,青年左手离开键盘,坐姿一颓,眼神略显涣散,心中无限空虚愤恨涌过。
“老毛,点了吧,下一把,”说话音刚落,青年只觉得头脑发昏,眼前乌黑,“啪”的一声一头栽在桌上。
耳麦那头三秒无声,随后传来声音,“可以,那下一把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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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八点,初春的阳光撒在街道上,清新的空气带些直透后脑的寒冷,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