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抡着拳头就要揍他,裴若木一边招架一边哭笑不得的问他:“这也怪我?”
没人跟他讲道理,陈晨扒开他领子,奚和就蹦起来咬他,三个人七手八脚厮打成一团——准确的说是两个人单方面殴打裴先生,裴若木无奈极了,瞥一眼旁边观战的人:“看戏呢?”
薛冬连忙上来架开陈晨,司机把奚和拖到一边,裴若木揪着脖子拎起来那条黄狗想丢一边去,被奚和一嗓子喝止:“还给我!”
他只好把狗塞到奚和怀里。
接下来场面就十分尴尬了。
裴若木,这辈子,都没有这么狼狈过。
精心打理的发型乱了,新买的dior衬衫皱成一团,扣子扯崩两颗,西裤上全是狗的口水,锁骨处还有个深深的牙印子。
裴若木摸了一把,嘶嘶抽气:“小东西,你的狗还不如你咬的狠。”
奚和呲牙。
半小时后,一伙人将张家小小的破旧的客厅塞得满满当当,裴若木虽说形象实在欠佳,好在风度依旧,好歹没太跌份儿,他将来龙去脉说清楚,最后把一张名片放在布满裂痕的茶几上——样式老旧但是足够高贵,塑封起来妥善保存,上书两个端正大字“奚诚”。
这是当年奚诚把他送到西区的寄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