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心忡忡的裴若木载着奚和和他的小狗回了家。
那狗比自己的主人放得开的多了,一进屋就摇头摆尾地围着裴若木的腿转圈,人立而起抓他手里的袋子——那里头是一兜子狗粮狗玩具狗罐头。奚和站在门口,尴尬地快哭了,小声叫它:“阿黄,阿黄,回来呀,你、你怎么这么没出息!”
和狗讲什么出息。
裴若木笑笑,拿出一个罐头拉开拉环,和印着骨头的塑料小食盆一并递给奚和:“去喂它吃吧。”
阿黄闻见牛肉味兴奋的声音都变了,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死盯着香味来源,一见它转移了,立刻嗷嗷地疯狂往奚和身上窜,尾巴摇的成了虚影吊起来都能当电风扇,奚和被它扑的难为情又止不住地高兴,拖着它走了几步实在走不动了,只好在客厅喂,他坐在地毯上,小心地把肉罐头倒在食盆中,推到比较好打理的地板上,看狗吃饭。
他侧着头看着吃的正欢的狗,眼睛轻轻眯起来,软嫩的嘴唇也扬着,是发自内心的高兴。经历了许许多多之后还能一成不变留在自己身边的,不管是人是动物甚至是什么物件,都显得弥足珍贵而富有某种感情倾注,他很有理由为一条小狗的开心而开心。
裴若木呢,虽然与他并无这一层的纠葛,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