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戈恍悟,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。
有的伤口,当事人没有治愈是不能够提及的。
即便当事人早已治愈,也不该自以为是地提及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许尴尬,空气中的水分子也似乎被车内的空调低温所凝固起来。
江絮晚是个十分擅长处理尴尬的人,但这项技能到了卫戈身上,似乎就无法起到什么作用了。
南部小城种满了梧桐树,夜灯交相辉映,梧桐树叶摇曳着,公交车在树影斑驳间穿梭,江絮晚两只手按在身侧,眼神涣散地望着车窗外。
路上来来往往有许多的车辆,行人匆匆无暇顾及这晚夏的美好。
偶尔有几声鸣笛显得这条路有烟火气,偶尔这条路又变得寂静非常。
突然车内的广播在一阵沙沙的声音后,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女声。
“各位观众朋友们,大家好,现在是上京时间22:30,接下来将是我们今天的晚报时间……”
卫戈一直都在注意着江絮晚,所以当广播里的女人开始说话后,他也捕捉到了江絮晚脸上微不可察的神色变化。
微愣间的失措,随之又是一些灼人的绝望,和痛恨。
最终,所有情绪复杂地融合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