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戈低头望着两人交叠在一起、还未松开的手,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“卫戈,你懂吗?”
江絮晚依然抬着头,看似冲卫戈提出的问题,实则是在问自己,是否可以接受对方的“不懂”。
如江絮晚所料,卫戈没有回答自己——但所有的不回答,实际上应该算作否定句才是。
往往很多人都会去忽视这个现实,捂住耳朵不听,捂住眼睛不看。
然而,江絮晚不是这类人中的一员,恰恰相反,她敢于面对一切最刺骨的现实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所以江絮晚点头表达自己的了然。
她掉转过头来,看向卫戈的同时,她也顺势抽出了自己被卫戈紧握的手。
从某种坚定的力量中抽离,实在是很难的一件事。
所以,江絮晚的手,外廓有些发疼,鼻子也有些发酸。
“因为我也不懂你。”
“正是因为我不懂,所以我尊重你的所有说,以及所有不说。”
“不过,如果你不介意,我也可以……愿意听你说。”
“卫戈,我不是一个积极向上的人。”
“我愿意告诉你这一点,足够证明我说的每个字都是不带华丽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