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哀思。
她何尝不懂。
只不过懂得太晚,当自己明白了自己的心思——或者说,当自己终于愿意去承担自己关于卫戈的所有情感,愿意抛开所有的一切去接纳他时,他却已经对自己闭门不见。
她又能如何。
更何况,现在收到来自“40岁卫戈”的日记,她还发现了许多藏在里面的秘密。
“那里——”
“嗯?”
徐州顺势看过去,发现江絮晚正指着远处的一条街道。
“你还记得那天吗?”
“哪天?”
“2026年9月5日,我和卫戈在上京市留了两天以后,决定回去的那一天,上京市的那条街和深港市的这一条好像。”
车流愈发变得缓慢,渐渐地,城市的面貌逐渐归为十二年前上京市某条街道的模样。
穿着校服的江絮晚和卫戈,并肩一起从巷头走至巷尾。
“吃吗?”
方才一起路过了某家快餐店,卫戈硬是拉着江絮晚去买了一份早餐。
“吃一点吧,不然待会坐火车一坐就是几个小时,胃会不舒服的。”
江絮晚扫了一眼菜单上花里胡哨的菜品,以及那串省略号后面对于她来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