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阿晚真的好可爱啊,这么较真,让人心疼又喜欢。
他的手握拳抵在了下巴处,笑得格外灿烂。
“阿晚,你怎么这么憨啊,嗯?”
“笨蛋。”
“喂!”江絮晚有点不开心,“我认认真真地道歉呢,你怎么一点也不真诚啊,这明明很认真的一件事情啊……”
“天哪,江,絮,晚,你再这么可爱,我真的不会客气了,警告一次。”卫戈半开玩笑的打趣。
只不过,他却没想到,不论是打趣还是其他的玩笑性质,这句“警告”作为某种承诺,一直延续到了很久以后的那场“十年之约”当中。
江絮晚:“既然你不介意,那么我可以多问一个问题吗?”
卫戈:“你说。”
“你……”其实江絮晚很想知道,卫戈得奖的那幅画,他画的是什么。
可也不知为何,明明两个人连实质性的吻都拥有过了,偏偏在说出话的瞬间,江絮晚仍然还是犹豫了。
她适时地换了一口气,转而说道,“不过说真的,卫戈,你对于明天——既然你觉得这两个字过于重大,那么我缩小一下范围吧。”
“你没有想好想做什么吗?比如成绩提高,考到一个什么样的学校,学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