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她打了个嗝又继续下去,“当时就这样把空的酒瓶抓在手里,有个小混混拦住我,直接被我一瓶子打晕了。”
“还流了很多血,他怕我告他,也没有追究——”她笑了起来,“没想到吧,我也不是一个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规矩的人。”
江絮晚:“可是什么叫‘中规中矩’呢?每个人的准则都不一样,善恶感知能力也不一样,所以才会分好人和坏人。”
江絮晚:“所以我不明白,他们是怎么做到统一了一道道准则的。”
江絮晚:“我一直想啊,一直想啊,就是不明白——有时候也会想着,稍稍出格一点没有关系的。可是不行。人都是贪得无厌的,所以一旦有了开头,便会继续下去,最后一发不可收拾。”
江絮晚:“他们也是。抛弃了我一次,所以有了第二次,第三次,一年,两年,十年。”
江絮晚:“最后我懂了。人和人之间根本就不可能达到绝对的共识的,更别说指望着去遵循一模一样的准则了。”
江絮晚:“那么就这样吧—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投我以木瓜,报之以琼琚。”
江絮晚:“就这样吧。”
卫戈喘了口气,打开自己面前的那瓶啤酒喝了一半,“……当时你把他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