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我过去室内篮球场,在更衣室换球衣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你坏话,我就想找他理论……好吧,其实是想揍他一顿,但是谁知道他居然掏出刀来。”
卫戈回想起来还是有点心有余悸,“应该是有反社会人格,我虽然把他制止住了,可还是被他划伤了胳膊,他也被送去警局了。”
“听说会接受心理干预。”
“他叫什么?”江絮晚眉头已经紧到不能再紧了。
卫戈自然知道江絮晚问这句话是什么用意,所以他模糊其词,“不用管他叫什么,反正都被处罚了。”
“……”卫戈不回答,江絮晚也有自己的办法。
所以他暂时保持了沉默,没有和卫戈继续犟下去。
因为卫戈确实手不方便自我料理,所以左右衡量之下,江絮晚开口问道,
“要不要打电话叫你大伯过来看看,再怎么样,毕竟她是你在这个地方唯一的亲人了。”江絮晚虽然不想干预卫戈和成方国的关系,但是,她并不希望连这么一个唯一的亲人都不来关心卫戈。
哪怕江絮晚在努力用“亲人”的方式关心卫戈,她也确实做到了,可是,成方国的存在——她总觉得也是不能够缺少的。
所以她才这样冒着卫戈会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