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絮晚忍不住红了眼眶,酸了鼻子。
“卫戈……”这么抬着头望着卫戈,江絮晚仿佛望到了十多年前的他。
卫戈温柔的勾起嘴角,轻轻摸着江絮晚的脑袋和脸,“老婆,我们都结婚了,你还这么生疏的叫我啊?”
“是不是也该改口了?”
江絮晚哭笑不得,“我要说正事呢……”
卫戈倒是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神色来,“不行,就算要说正事,那也先把口改了再说。”
“你真的是……”江絮晚的声音慢慢地弱了下去,然后突然提高音量,“老公!”
“诶,老婆大人有什么话要和老公说呢?”卫戈这副模样,仿佛整装待发的士兵一般,听从着长官的命令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……你应该记得吧,今天也是你主动提到那次除夕的。”
听了江絮晚的话,卫戈了然地点头。
“嗯,我记得,那次舒除夕。”
“在除夕前一天,沈……佳梦,佳梦她不是给了我一个盒子吗?一个男人让他给我的,里面装着一只口琴。这个你还记得吗?”
卫戈继续了然的点头,“这个我当然还记得。”
“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?”
“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