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,所以这一次我心中多少不愿意再麻烦他了。
虽然作为男女朋友这样的想法真的过于生疏了,但如果一直都是男方付出,女方总会道德上有点过意不去。
我想着,不过是买药吃一下吧,我可以试着在小问题上独立一点了。
但谁知道买个药也那么麻烦。
明明走的程序还是那样的,可能因为病痛所以感觉细节上都乏力了很多吧。
我拎着药回家的时候大门门框上的照明灯正亮着,我心想该不会是爸爸妈妈回来了吧?
将钥匙插进去转了两圈推门而入。
客厅里面的小灯亮着,不是很刺眼,我也看到了——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卫戈。
卫戈?
啊,瞧我这个脑子,一感冒连智商都带着下降了,钥匙是我在爸爸妈妈走了之后给卫戈的备份。
我拖着乏力的身子走过去,尽量小声地不吵醒他,可却还是不如愿,卫戈很快就睁开了眼睛。
看到我回来了,他笑着坐起来,大手一揽我就到了他怀里。
他还似往常那般想要吻上来,不过这一次我拒绝的分外干脆。
“怎么了阿晚?”
卫戈倒没有被拒绝的不开心,反而立刻察觉到了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