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耳朵痒痒的,心脏也痒痒的。
“那不还是你吗?”
等我意识到他的笑容是什么意思时,我明白了。
“喂!”
……
坐在去玻利维亚的飞机上,我将着窗户的窗帘拉上,笑得坦然。
“怎么了,在笑什么呢?”
卫戈捕捉到我嘴角的笑意,忍不住开口发问间我是突然想起求那天回中国,有一个傻子特意将伤口撕开,以为面对是最正确的选择。我回忆着那日自己的想法,不禁觉得自己长大了。
卫戈将我额前的发丝理了理,轻轻握着我的手,十指紧扣。
“傻子,以后不许再故作坚强了,记住,只要我的手还牵着你,你就不必过分思虑。”
“喂,你这句话是说你牵着我的手会有放开的那天吗?”
我故意偏着脑袋,用斜着的目光望向他,努力憋着笑。
“总有要放开的时候吧。”
卫戈勾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容,趁我生气之前忽的凑到我耳边说了一句话。
而听完他的这句话,我的耳朵里仿佛钻进一只调皮的小精灵,那股还没蓄满的脾气瞬间被醍醐灌顶,脸比任何时候都红的要快,刘翔见了都要感慨的那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