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恐怖可怕的法子,小姐肯定不会答应的。
然而下一刻,她就听到她家小姐毫不犹豫地吩咐她,“好,珍珠去给我取把小刀来。”
“啊???”
白月宴看了她一眼,“不认识小刀长什么样吗?”
珍珠头皮发麻,觉得自家小姐和温姐姐都疯了!
她转身跑进屋子,取了刀子出来。
白月宴准备好一个火盆,和一根小木棍。
“含住这个,待会儿会很疼。”
温馨儿视死如归地点头。
她早已受够了自己如此丑陋的样子,有无数次她都想寻死。
现在别说叫她忍受一点疼痛,就算叫他丢半条命,她也心甘情愿。
白月宴熟门熟路地将刀子放到火焰上炙烤了半晌。
温馨儿抬眼看到白月宴那张沉静如泰山的面容时,本来害怕白月宴会紧张失手,现在她却不怎么担心了。
刀子贴着她的侧脸缓缓落下,殷红的鲜血从脸颊流下来。
珍珠早已不敢看这画面,转身进屋里去了。
温馨儿一张脸变得惨白无比,一滴滴冷汗不断从她额头落下。
白月宴的手轻柔且坚定地从她脸皮上刮过,仿佛对待一截需要修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