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聒噪,我怎么教她?”
“那是她的事了。”余雾茫拿起酒壶,喝了一口,“做不到,那就算了。”
白月宴道,“可以。”
一心二用,本来就是她修习分神术的练习之一。
第一天上完课,白月宴感到身体里所有的精神都被抽光一般。
一整天,她脑子里除了回荡着甄医慈满嘴的药名和医理,便是余雾茫那线团般缠绕在一起拗口的鸟语!
第二天如此…
第三天也是如此…
半个月后,她的脑子总算不排斥余雾茫说的那些月灵鸟语,偶尔也能通过语气,猜出他说的是什么。
这一日,余雾茫便不说鸟语了,转而带了一大摞书丢给白月宴。
白月宴翻开一看,那一大摞书都是月灵国的鸟语。
她惊讶,“大师父,你怎么有这么多月灵国的书?”
这些书的书边泛黄,显然有些年头了。
甄医慈道,“因为你大师父的母亲以前就是月灵国的人。”
余雾茫像是不大愿意提起这件事,“甄医慈,就你嘴巴大,什么都和她说。”
甄医慈笑了一下,没说什么。
余雾茫又转头对白月宴,“这里面的书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