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劫他的人,所以深深知道白月宴的恐怖之处。
那天晚上,他们四人都没能打得过这个变态少女,他可不相信现在自己凭借一己之力就能打败她。
说不定不仅不能打败,还会死地更惨!
既然如此,战斗还有什么意义?
“…我弃权。”册琅忽然道。
此言一出,场下一片唏嘘之声。
册琅是自打比赛开始第一弃权的人,而且还在第二轮比赛中弃权,更是从来没有见过。
“你想清楚了,真的要弃权?”皇帝颇为不满,不战而投,是他最厌恶的,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儿子!
说出来,真是丢人现眼!
“是!”册琅坚定道,心里却道,你们是不知道这个变态的厉害!
他可还想好好多活一点,一点也不想和这个人交手!
皇帝显然有些生气了,抬手撵他,“没用的东西,滚下去!”
册琅投降,白月宴正乐地很。
一来能不费吹灰之力进入决赛,省了不少力气,二来,她也能不用那么早暴露自己的实力。
就这样,白月宴的第二场比赛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的。
等看完最后一场比赛,白月宴才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