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甄医慈也没有受伤,“师父,你怎么了?为什么院子熬了这么多药?”
白月宴瞧着甄医慈有些不对劲,似乎隐藏着什么。
“…是大师父怎么了?”
甄医慈苦笑一下,“本来还想瞒你一下,你既然都猜出来了,我也没什么好掩藏的,的确是你师父,不过你师父一点陈年旧疾罢了。”
白月宴心道,若真是什么陈年旧疾,甄医慈就不会这么担心了。
“大师父在哪里?我去看看他可以吗?”
“他就在里面,你进去吧。”
白月宴便往里屋行去。
甄医慈的屋子很干净,古色古香的韵味。
白月宴进去之后一眼便看到了余雾茫,后者躺在竹椅里,一手拿着酒壶,慢斯条理地喝着。
要不是见他嘴唇发白,他现在的样子和平时没什么两样。
“大师父?”
余雾茫懒懒看了她一眼,眼皮似有千斤重。
“干嘛?”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。
白月宴便知道他现在真的很虚弱。
“来,把这个药喝了。”甄医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从外面进来。
余雾茫一见那汤药,眉头就拧在了一起,厌恶道,“甄医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