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拉拉扯扯地像什么样子,赶紧坐好!”
沈艳艳才不情不愿地收回了手。
安静下来,白月宴思考着这沈艳艳和二师父究竟是什么关系。
甄医慈,自然不必说,是个一把年纪的老光棍了,整日和余雾茫混迹在一起,大有两条老光棍要一起过一辈子的趋势。
而这沈艳艳年纪也是三十多岁,却还没有嫁人,在这个世界里算大龄姑娘了。
甄医慈按道理说不可能不知道沈艳艳喜欢他,为什么没有直白地拒绝过呢?这不耽误人家么?
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,就是甄医慈已经拒绝过了,但是沈艳艳还是笃定今生非甄医慈不嫁。
如果是第二种可能,白月宴便无话可说了。
台上第二轮比赛开始了,将白月宴从纷繁的思绪中拉了回来。
白月宴目光看着台上的天医们的炼丹手法。
这些天医,随便拿一个出来,在国家中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,能想这样近距离地观看他们比赛,对于炼丹是大有裨益的。
这也是她为什么会答应甄医慈来这里参加比赛的原因。
只不过,台上的天医们因为药植的限制,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们的身手。
烘烤药植需要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