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狡辩什么?”
白月宴微微叹气道,“我们知道明家家大业大,但是我们店只是个做小本生意的店,明小姐为什么要处处和我们店过不去呢?之前处处刁难,让我们这小店几度开不下去…”白月宴言毕,用袖子装着擦了一把眼泪。
珍珠的铺子近一个月都没怎么好好营业过,虽然大家都不说,但彼此都心知肚明和明家有关系。
光是这铺子就被砸了好几回。
当即都有些可怜珍珠和这少女了。
“之前明小姐你对我们处处打压也就罢了,但是也不能一出什么事情,就将脏水往我们身上泼啊!”
明惜彤恨地咬紧牙关,嘎吱嘎吱响,“贱人!还敢胡说八道!看本小姐今天不撕了你那张破嘴!”话音刚落,便将手里的长鞭,往白月宴脸上甩去。
那长鞭周身遍布着一层倒勾,若是脸被划到,必定连皮带肉地被扯出来。
众人转身,纷纷不忍见到这惨状。
白月宴哎呀一声,脚底一滑,身体往后倒去,那倒勾长鞭从她脸上一扫而过!
与此同时,白月宴早已捏了一枚石子在手里,将那石子发出,正好打在了倒勾长鞭的一个位置,迫使那鞭尾拐了个方向,甩向明惜彤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