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中典就是,李大糊裱匠,朝廷需要的是息事宁人,而洋人需要的是攫取利益。李大糊裱匠就在其中周旋,帮助两边获取都认可的结果。完全没有现代外交家为国家民族对外展现战略意志的决心。
也就是这样一群地方代表,把持着对外接触的权力,以至于大清能签下来那么多“毫无主权意志”的对外条约。
谈判会场上,在气势上压倒了这帮城邦对手后。
蒙亦扫视这些人,心里不由鄙夷道:“一群战五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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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交的战场同样是战场,要避开对方优势区域,要在自己能做主的地方大谈特谈(“我们严正立场,要求xx,立刻xxx”),有影响力的地方提醒对方(“我们将保留进一步行动意见”),现在没有影响力,未来可能会影响的地方,进行模糊操作(我们的主张是一贯的,希望各方保持克制,我方将积极推动xx和xx的对话合作)。
像五色联盟的城邦这种“乱按电钮寻找有用路数”的模式,不但无法申诉自己有限的利益,还让自己的对外决心变得迷茫起来。
现在五色联盟被迫和统伐区进行了地理上的接触,是需要一场胜利的。证明自己还能在这片地域发挥作用。
这个,如果不